裴厌的态度很轻飘,仿佛这会儿楚怜已经是个物件,陈墨要感兴趣,今晚送给他都成。
楚怜面无表情,说了句行。
他站起身,经过她,在她耳边丢了句:“记住,这事别给我砸了。”
老费入狱,对裴厌打击颇大。
他裴家家大业大,那都很多年了,曾经在市场上好的坏的事都做过,也做了些搞他陈家的事。
现在陈墨回了,目的性自然很强,所有事合起来就一个——要他裴厌废了。
时间不会很久,反正他裴厌、裴家、再就是他身边的楚怜,那都是一步步的来,老费的下场不过是第一个例子。
陈墨掌握了太多东西了。
正好裴厌已经太久没感受过搞垮一个人的感觉。
他想重温一遍。
楚怜到他裴家来的时候还只是个小姑娘,十九岁,无比稚嫩的年纪。
裴厌是她第一个见到的人,在他眼里,楚怜是他裴家的千金,是他的继妹,也可以是他的助手,太多身份了。
但这些身份无外乎一个——工具。
她是他很大的一张底牌,既然是底牌,就总该有它的用处。
反正到最后一刻,总是要舍弃出去的。
约的位置是个会所,有钱人才去的地方,奢侈迷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