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怜过去的时候里边已经聚了一群人,纸醉金迷,喝酒玩闹,陈墨就在其中,跟人玩着纸牌。
她进去,这才抬起眼皮淡淡扫了一眼。
所有人闻声看来,视线大多是看戏的。
楚怜面不改色。
这种场合出入多了,也许她比这儿哪一个都更熟络。
“楚小姐。”有人故意哟呵。
楚怜目不斜视地过去,经过时听到对方小声跟人说:“就她,喊墨哥疯狗的那个。”
“陈先生。”她道。
陈墨丢了张纸牌出去:“k。”
楚怜又叫了声:“陈先生。”
陈墨像才听到似的,抬眼,看她。
她挑眉,示意牌桌上的顺序:“您这牌,怕是打错了。”
上家出的是一对,他出个单,没这个打法。
旁人目光都落了过来,陈墨丢了牌,笑:“这么会,上来打一场?”
楚怜还真会。
出去喝酒谈生意,讲应酬,这些不会点那真玩不来,要换成别人,刚刚怕会被落在那儿尴尬得不行。
只有楚怜,很自来熟地就融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