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贴合他的衣服,离开的时候不知刻意还是无意,指腹有些微接触到他身上,仿佛肌肤相触。
“狂躁症,还是要治治。”她收了手,微笑:“如果是疯狗,就早点克服心理障碍,毕竟没栓绳子不是?”
陈墨面上的神情止了,直直看着她。
她拎着包转身也就走了。
后头,那群男人目瞪口呆。
有人小声问:“她刚刚……说墨哥什么?”
“疯狗?这他妈谁忍得了……”
陈墨置若罔闻。
她的触感仿佛还在上边。
他从衣服里拿出那张名片,看上面的字。
楚怜两个字映入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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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请函是晚上的时候送过来的。
那群公子哥的聚会,陈墨做东,指名道姓要楚怜去。
接到消息的时候裴厌在和朋友消遣。
他点着雪茄,左拥右抱,看也不看站在面前的楚怜,也不顾助理把今个儿陈墨说的那些过分的话和他讲,希望他能为楚怜出头。
“陈先生既是点明要你,那就去,记着陪他开心,懂吗?”在人前,他是这样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