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对着来看谁更厉害么,谁不行呢。
这话有些小孩子心气,裴厌也清楚。
他默了会,推开车门下车,拉过了她的手。
他柔下声音:“阿怜,我知道你在生我气,还在和我置气,可是生气归生气,不要拿别的男人来说事,你以为这样就能激到我吗。”
“谁说我是要激你了?”楚怜觉得好笑:“我是认真的。”
裴厌并不信她这话:“你并不是觉得他合心意才这样,你是因为我,不要以为我不知道。”
“那你未免太自作多情,裴厌,人有些时候还是要认清自我的,你说我是在跟你置气,那我有什么气好跟你生的呢。”
楚怜那样子,真无欲无求到对谁都不在意一样。
可她却是这样,却叫裴厌无端恼火。
他直直看着女人的眼睛,她那双眼如琉璃,如琥珀,纯良,却又具攻击力。
他没由来冒出一个念头。
你以为你是在玩她吗?你是在被她玩。
两人这场谈话不欢而散,裴厌上了车离开,楚怜站在原地目送。
台阶上不少宾客步出。
一辆灰色低调轿车慢慢驶到楚怜身旁,陈墨胳膊搭在车窗上,侧着头,一副看戏神情。
“好一出佳人怨偶的戏码。”他评价。
楚怜侧目,道:“不知道你还有背后听墙角的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