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了两个小法术,也没能把种子拦下来,反而它越发的激动,像是遇到了剧毒一样,汾坷也不知道它这样的表现,说明了什么问题,一时之间,焦头烂额。

他咬咬牙,推门,准备去找扶桑来救场。

然后,腰间挂着的留音玉抖动了两下。

夙湟的声音透着些空灵的意味,又莫名的有些严肃,“汾坷,你干什么了?她现在很不安。”

汾坷自己都搞不清状况,他看着到处乱撞的种子,捂着额头蹲了下来,沉着声音问:“你知道是什么引发的吗?”

夙湟:“我查探不出来。”

汾坷声音更燥了些,他手在留音玉上拂了拂,道:“就这样吧,我去找扶桑问问,他有经验。”

夙湟显然也没有话想和他多说。

汾坷才想中断通话,就听夙湟那头,传来一个温润的男子声音,透过留音玉,稳稳地传入汾坷的耳中。

“王上,奴伺候您更衣。”

汾坷的表情裂开了。

行的。

孩子,是他生的,那也是两个人的血脉,凭什么一大早,他在努力养孩子,她那却一夜春宵,还有人更衣。

这个对比,就真的很扎心。

那边的声音模糊了些。

汾坷太阳穴跳动了两下,懒得去管她什么侧君美人的宠幸,只是摁了摁眉心,面无表情地提醒:“孩子面前,好歹注意些影响。”

夙湟二话没说,单方面捏碎了留音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