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剩下的人开始跑步,钟屏和陆适跟上队伍。

南湖风景宜人,虽然是周二工作日,晚上游客行人仍旧不少,见到跑步队伍,自然多看两眼。

风从湖面吹来,沁凉舒适,陆适跑得松快,边跑边问:“你们每周二都要绕湖跑?”

钟屏过了两秒才回答:“每个月的训练计划都不一样。”

“你每次训练都参加?”

“基本上不缺席。”

“你们何队长说你念高中的时候就来队里了,那会儿你就参加训练了?”

“寒暑假的时候会跟着大家一起集训。”

“啧,你这毅力,比悬梁刺股都不差什么。”

他时不时地问一句,不一会,身体渐渐发热,汗水顺着耳后滑下,说话时的喘气声也渐渐加粗。

钟屏瞥了他一眼,道:“跑步别说话了,待会你就跑不动了。”

陆适侧头看了眼,对方步伐依旧轻快,路灯下面色微红,刘海略湿,贴着额角,仔细听,能听见她匀速的呼吸声。

陆适不再说话。

队伍渐渐散乱,他们处于中间的位置,偶尔还能听见何队长在前方的吆喝声。新买的黑色t恤开始贴紧他的后背,汗水一滴一滴地落下来,他的大腿发痒,小腿肌ròu重得像灌了铅,步伐越来越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