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适停下来,钟屏也跟着停,手cha着腰,喘着气眼神询问。

陆适脱了外套,随手在腰上一系,道:“继续。”

双腿越来越重了,再沁凉的风也变得燥热难受。

他已经很多年没这样跑过了,上一次跑步还是在大学的时候,也许是体能测试,也许是陪大学女友夜跑,他已经记不太清。

喘气声夹杂在一起,他眼角余光瞥见钟屏微张着嘴,下巴上挂着一滴汗珠,伴随着她的步伐落了下来。

恍惚间仿佛回到学生时代。

许久,陆适喘着粗气问:“还有多少路?”

钟屏抬起手腕看了下手表上显示的公里数,说:“还有三公里左右。”

察觉到对方呼吸越来越吃力,她扭头看去,只见陆适满头大汗,唇色有些发白,“你要不要……”

刚想问他是否需要休息,就见对方突然停下。

陆适停下来,扶着湖边的石柱,一手捂胃,弯腰呕吐。

肩膀上突然搭来一只手,随即后背被人轻轻地从上抚到下,他胸口发闷,呼吸极吃力。

钟屏抚着他的背,问:“还吐得出来吗?”

陆适把章鱼烧全吐完了,又干呕了两声,才抬了下手,慢慢直起腰。

钟屏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纸巾,抽出一张递给他。陆适接过,擦了擦嘴,胸口还闷得很,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