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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为永宁公主谢玉璋在御前提了毛氏族学,一张大馅饼便这么从天而降。

毛氏兄弟又惊又喜,如何能不接。

待谈妥,两人亲自将谢玉璋送到大门,深揖施礼:“多谢殿下了。”

谢玉璋道:“我一个妇道人家,也帮不上什么,只帮陛下和娘娘跑跑腿罢了。到底还是毛氏望族的底蕴,陛下和娘娘都乐意的。”

她骑着高头大马离去。

毛学士道:“想不到啊想不到。”

他叹道:“再想不到当年那上课打瞌睡的小殿下,如今变成这样。”

毛郎中袖手,赞道:“举止翩翩,不拘形迹。亏得是个女郎。”

毛学士亦叹:“亏得是。”

若是谢家的郎君有这般气度,怕是缩在逍遥侯府里也没法善终了。

谢玉璋回到公主府,林斐正在教嘉佑打络子。

谢玉璋惊奇:“嘉佑竟学得会?”

林斐无语:“当谁都跟你似的?学什么都没耐性。”

当年谢玉璋打络子,热度超不过一炷香,等那许多丝线在手里纠结成了一坨,她就没兴致了。

“我们嘉佑啊,可有耐心了。”林斐夸道,“比她姐姐当年强百倍。”

谢玉璋讪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