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舒家,因为以前经常来的缘故,舒父舒母对他十分客气热情,倒也没多拘束。
可还是有些紧张。
“你帮了我们家这么大的忙,都没有好好谢过你,没想到再见会是以这样的方式,是我们不周到了。”
顾凌绝低头谦虚地接过对方递来的酒杯:“您言重了,是我应该做的。”
舒父给自己也满了一杯,眼角有点红,眸中藏着诸多沧桑。
这次事业受挫和病痛让他老了许多,发间已经掺杂了不少白丝,经历了一遭让他像重活了一回,许多事都想透了。
没有什么比好好地,开心地活着更重要的。
舒母要给他换茶:“还在吃药呢。”
“没事,不多喝,就这一杯。”舒父挥挥手,然后看向顾凌绝:“你俩好好的,就比什么都强。”
然后又喃喃了一句:“这路不好走啊。”
明明滴酒未沾,却像喝高了。
晚饭吃得很慢,桌上的菜热了两回,舒临已经撑不下了,但又不好走。
他有点困了,然后被顾凌绝在桌子下面握住了手。
舒临便又有了点精神,悄悄回握住了。
用完餐顾凌绝还帮忙洗了碗筷收拾了厨房,舒临就跟在他身后,倒倒垃圾擦擦水什么的。
偶尔搞掉小动作,过分了,就听见门口传来提醒的咳嗽声。
然后舒临便规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