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郡主只气得又摔了杯子:“宁氏她凭什么!她凭什么!”
她把心腹内侍召到跟前,叱他:“你说,有什么办法,能让宁氏不痛快。快点,给我想出办法来!”
内侍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而温蕙听到这名声,还是霍决亲自告诉她的。
“陆翰林如今也踏实过日子,对宁氏十分好。”他道,“虽则宁氏在开封替他尽孝,他房中无人,也拒绝了如意娘。嗯,如意娘是如今京城最红的头牌,王孙公子为她一掷千金,也未必能得见一面。”
如今天热了,帐中易出汗,他和温蕙常作水中戏。
白玉池大得可以凫水,十分能施展得开。霍决已经去定制了一张玉床,打算放在池边,夏日里最热的时候便能用了。
他跟温蕙说这话也是掐着时机,才于水中戏过一回,温蕙正贴在他胸口,浑身懒懒不想动的时候。
闻言,她只笑叹道:“他呀……”
霍决扌无着她光滑的背,又道:“如今京城人都道,若论穿红衣,当数陆探花。”
温蕙问:“不该是三叔吗?”
“别提他,他已经气死了。这些天大家都追着陆探花穿红衫,酒楼花楼里,常一片红。”霍决道,“小安已经叫内造处给他赶制黑色的飞鱼服了。”
他道:“也好,毕竟大男人一身红,怪轻佻的。”
这个人现在已经不要脸了,成日里小里小气的。
温蕙气笑,在他胸口咬了一口。
霍决抽气,按住她:“再用力些……”
温蕙如他所愿,反正他是个不怕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