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五爷心想,幸好您没跟着去。
宁阁老回忆起了当年与陆睿祖父通的书信。
【最怕问初衷,大梦成空。壮志付西风,逝去无踪……少年早作一闲翁,诗酒琴棋终日里,岁月匆匆。】
少年都有壮志,奈何未遇明主。
当年的陆探花不愿意逢迎权阉,辞官归了故里,宁作一乡翁。
自己蝇营狗苟,熬到了今日。今上有中兴之相,自己却已经垂垂老矣。
如今看,小陆探花的模样不正是当年的他们。
“子华兄的儿子不怎么样,庸庸碌碌,不料生个孙子,有他当年的风采。”宁阁老手指轻轻叩着桌案,“陆睿陆嘉言……”
“去吧,”他道,“余杭陆氏与咱们也是门当户对,陆嘉言与菲菲亦可称郎才女貌。既孩子一心只想他,安排一下,叫媒人去陆家探探口风。”
宁五爷垂头丧气:“是。”
休沐日,小安进宫伴驾。
他脸色不太好看,走路姿势也不太对劲,被淳宁帝发现了。
“你怎么了?”他忍不住问。
小安道:“骑马磨破腿皮了。”
淳宁帝奇怪:“最近你没有派外差吧?”
小安道:“我在家里练骑射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