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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宦心头朱砂痣 袖侧 1034 字 2022-10-18

陆睿笑得不行,掐她的脸:“小小年纪,叹什么气。像个小老太婆。”

温蕙抢回自己的脸蛋:“认真呢。”

陆睿笑够了,又掰着她的下巴脸对着自己:“净胡说,我的夫人哪里差了?”

他含着笑,在烛光里眉眼生辉:“当初进了你家,我一眼就看到了你。我当时就想,这个姑娘眉间有清气呢,若她就是温家那个叫蕙娘的,这门婚事我愿意了。”

他说着,面孔便贴近了温蕙。

却听温蕙道:“陆嘉言!”

陆睿:“嗯?”

温蕙的眼睛亮亮的,第一次告诉陆睿:“我,我也是第一眼就看到你就想,这个人,我愿意。”

陆睿眼中泛起笑意,贴过去吻住了她。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三媒六聘,还两情相悦。再没有比这个吻更甜美的了。

实不想分开,想将她搂得更紧,还想对她做别的事。只丫头们都在外头,早就受过陆夫人或者乔妈妈的叮嘱,断不会让他和她在圆房前做出什么。

陆睿只要不喝酒,脑子便什么时候都清醒。他在她唇上啄了又啄,又摩挲她纤细后颈,道:“我给你讲讲这首诗。”

温蕙想赶紧摆脱身体发潮发热的怪感觉,忙道:“你快讲讲,我怎么读都只读出一个幽怨的妇人啊。”

“那只是自比而已。”陆睿笑着给她讲,“这其实讲的是诗人自己,不受帝王赏识,仕途不顺。自来这类诗,诗人都爱自比妇人,又将君王比作妇人交托一生的郎君……”

他给她讲了这诗人的生平,和这时期遭遇的坎坷。温蕙再读,便很明白了:“原来如此。”

陆睿道:“诗词本身文字都不难,难的是用典,这才是考验功底。你若不知道他用的何典,或不了解这作诗人的生平经历,历史大事,便很难懂他在说什么。”

温蕙道:“这些又要上哪里才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