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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张老板,您可是稀客啊。”

“香香,今天你又漂亮了。”旁边的助理帮忙接词。声音像是机器人,没有一点感情。

但是丝毫不影响王江荷的发挥,她腰肢摆着,往前“哒哒哒”地走着,遇到客人就抛个媚眼,露出一个笑。

一路走过去,俨然就是一个在风月场所混迹多年的老手。

但是走到一处,她手看似不经意往腰上一放,实际上给人递了一样东西。给过东西,她打开一扇门进去。

没多久,好像是出现了什么混乱,王江荷再次出来,但此时,她的气质就和刚刚又不一样了。

虽然还有魅惑,但眼里有着警惕。

外面越来越混乱,王江荷一个又一个扒开人,好像在寻找着什么。但是她眉头越来越紧,显然什么都没找到。

忽然,她好像听到了什么,眼睛瞪大,眼里是掩饰不住的惊慌,她扒开一个人,穿着高跟鞋,跌跌撞撞又迅速地往前跑。

她停住了脚步,看着前面,眼睛着急地四处逡巡看着。

“宁宽!”王江荷惊惧地大喊,奋不顾身扑了上去,她倒在了地上。

“宁宽。”

王江荷抬头,看着虚空,但是就像看着一个人,眼里带着缱绻和无限留恋,手慢慢抬起来,嘴角艰难地勾出笑容。

这个笑容,和她之前对客人的笑一点都不一样,没有魅惑,没有勾人,只有纯净和开心,像还未进入欢场时那些明艳纯粹可爱的姑娘。

“宁宽,能……救下你,我……死而无憾。”

她喘口气,气若游丝一般:“下……辈子,我……一定做个干干净净的……女孩子,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