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说话,无言地弯下身去捡。
之后,打开药酒准备往额头上抹,结果刚闻着里头那股冲味,呛得眼睛飘红咳了两声。
陈墨看了她一眼,看到她额头上的包,又瞧见她那蠢样,冷着移开视线。
“也不知道这傻子是图的什么,大晚上的疯了似的闯进来,还喊人家陈墨呢,你没看她那样,还搞得那一场被迫中止。”
“是,也没亏得笑死我,一进来人没叫上,自个儿倒是先摔了,脑袋磕到台子上。”
“听说家里也可怜,早死的东西。还喜欢人陈墨呢。”
这些话,清晰地透过不隔音的墙传进来。
楚怜听多了,知道人家肯定是在笑她,也习惯了,每次遇到这种事就低着头不说话。
虽然,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低落的。
但这次事情也是她的错,她不该冲动,不该莽撞不懂规矩跑过来喊他,会影响他。
陈墨拿过柜子里自己的衣服,二话不说就把身上的短袖给脱了。
楚怜刚好想问这药是怎么抹,支支吾吾准备开口,结果一回头,正好就看见他脱了短袖后赤着的上身。
她赶紧又转过了身。
陈墨很迅速地把短袖给套上。
外头的人还在说,像是过不了那个劲似的。
“你说那傻子家庭背景是怎么样,她这样,她爸妈知道吗,没拉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