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怜听着,也没怎么表态,反而是摸了盒烟出来,抽了根。
“介意吗?”她问。
盛龄说:“没事。”
楚怜点了烟。
接着抽了两口,吐出烟雾,雾色在清吧里五光十色的灯光下显得有些迷幻。
她说:“我知道,有听说过。那个女孩是被人害死的,他当时提着刀就去找了仇家,捅了人、坐了牢,之后又抑郁了一段时间,还有很多,是么?”
“是。”
“他确实挺爱她的。”
“对。”
“那么,那个女孩长什么样?”楚怜问。
盛龄说:“不清楚,没人见过。”
“你和他关系那么好也不知道?”
“事实上那个女孩不是本地人,在很远的一个江南小镇,我从小身体不行,走不了太远的地方,会不适应,所以也没去过。”
楚怜又问:“那么他和裴厌是怎么认识的?按理说应该也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人。”
“陈墨本来就是陈家长子,他父亲曾是商圈龙头,也就是说他本来就是京都圈子里的公子哥,还是身份顶尖的那种。这个圈子你也知道,都是互通的,可能他和裴厌以前就知道对方名讳,也可能不知道什么时候结了怨,反正就是认识。”
“那他们的恩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