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你说就是了。”楚怜摁灭烟头,看向他:“你们男人都爱尊严,被打巴掌应该都挺严重吧。”
柯繁想了想,没想出来一个结果。
因为他没尝试过被人打耳刮子是什么感觉,他也不敢去想,但有一个楚怜还真说对了,他们男人什么都能动,脸子不能动。
打耳光多羞辱人的一件事。
别说男人,是个人都不能忍。
柯繁说:“可能会和对方拼命,或者打回去。”
楚怜沉默。
柯繁问:“所以你打的谁?”
“一个人。”
“谁啊?”
“陈墨。”
“……”
柯繁沉默了。
楚怜问:“是不是觉得事情还挺严重的。”
“都这么问了你说严不严重,姐,打的可是脸啊,人可是陈墨啊。”
楚怜道:“嗯,所以我也知道我过了点。”
“不是,我就不明白为啥啊?”她跟陈墨好好的,动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