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不过是提出一点想法他就各种反对。
楚怜跟他好好说了一通,没注意陈墨过来了,打开副驾车门上车,叫着媳妇儿。
楚怜对他的随心所欲早已习惯:“今天跟谁的饭局,玩到现在。”
“总不就是那么几个吗,本来是一早想走的,有几个跟我耍心眼,劝酒,没推住。”
是有那么点酒味,淡淡浮在空气里,不厚重,但也不浅。
陈墨微阖着眼靠在座椅上,说话语气也比平常更多了点轻浮,明显醉了点。
男人么,楚怜也清楚。
饭桌上总是这样的。
楚怜踩下油门开车,慢慢说:“过几天我有点事,可能不太能在这儿,你理解一下。”
“什么事儿?”
“工作的。”
“哦。”陈墨道。
之后楚怜专心开车,陈墨闭目养神休息,一路没什么言语。
到了家,陈墨一回去就跟没了骨头似的躺沙发上了,楚怜放下车钥匙,去厨房调了杯醒酒水出来搁茶几上:“要是头疼就把这喝了。”
陈墨掀起眼皮瞧了眼,蜂蜜水,还算她有心。
楚怜拿着撑衣架去窗边收衣服,却从身后被人抱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