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龄说:“不清楚。”
陈墨低哼了声。
“没心没肺,冷血冷情。”他道:“这样一个女人,你觉得能直接摊牌吗。”
陈墨想全程操控全局,掌控她,就必须循序渐进上手段。
可惜了,最后阿怜还是他的。
裴厌最后还是被他玩垮了啊。
陈墨视线淡薄地盯着窗外。
盛龄缓了缓,说:“但我还是建议你缓着点,别引火上身,如果楚怜也对你翻脸呢,或者有一天你跟她之间也崩了。”
“不会。”陈墨道:“我苟延残喘到现在,还会怕什么呢,阿怜对我翻脸,她什么时候对我脸色好过?从一开始到现在,不都是我一个人的独角戏吗。”
“我时刻感觉自己就像一根绷紧的弦,只差那么一个□□就算了。”
他对裴厌这么痛恨,一方面难道不是在对楚怜痛恨吗?
这些都是相关联的。
有句话说得特别对,爱不是良药。
他从没觉得自己对楚怜的爱有治愈过他,反而让他更加病入膏肓,楚怜一日不爱他,他就病得越重,直到反噬的那一天。
真正到那一天会发生什么呢,也许,他会恨极了楚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