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我屋里还有点菜,回去做个饭,之前说了做饭给你吃,结果都没吃,半路就跑了。”
当时出了裴厌那事,裴厌忽然给她打那个电话她当时就去了,确实没管后来陈墨怎么样。
以至于现在再回头想想很多地方都有不对。
比如后来陈墨是个什么想法,他之后做了什么,他是怎么知道位置的、怎么掌握她和裴厌对话、亦或者说,怎么掌握他们所有的轨道,这一点,谁也不知道。
她觉得,她对陈墨好像确实有点太缺少关心。
楚怜忽的说:“之前领证前我说的咱俩以后各过各的,互相在外想怎么样都行这些话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再斟酌一下。”
陈墨:“?”
楚怜顿了下,道:“当时你说各过各的,井水不犯河水,我同意了,当时的我心里确实没觉得有什么,但现在觉得确实有些介意。”
“什么意思。”
“你要是想玩,也可以,但咱们要不还是收敛点,别乱玩。”
陈墨默了阵,懂了。
她确实是醋了,表面对那几个女的很不在意,实际还是往心里去了。
她在乎。
意识到这点,陈墨笑了。
“在你眼里,我就是这么个人吗?”
“我不了解你,所以现在不是你是怎样的人,而是我印象里你给我的感觉让我觉得你是怎样的人,这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