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说咱俩结婚我什么要求都没有,现在有点反悔了。”
“?”
“我不喜欢你和裴厌说话,以后能离他远点就离他远点,要说话,也别让我看见。”
楚怜意外,朝他看过去,陈墨却不与她对视了。
他站起身,要了个衣服过来给她披着。
“返潮,挺冷的,小心冻着。”
一场戏没看多久他便走了,桌上瓜子茶水也没怎么动,也不知道是不尽兴还是怎么的,楚怜也不在意,在原地完完整整把后头一整场给看完了。
听说包这一场的是挺大的一个腕儿,生意做很大,还搞慈善,以前捐过好几个亿,是远近闻名的大善人。
人走的时候很多人围着经过,楚怜看了眼。
是一个很年轻的男人,面相说不上多漂亮,就瞧着挺温柔,身材细长,皮肤很白,没下雨的天也叫人撑着把伞遮阳。
柯繁过来接她,顺道看见了,评价:“看着就是个好相处的,怪不得捐了那么多钱。这平常那些资本家可舍不得豁出去那么多钱的,活该命好,享福。”
想他一个普通人想在这等超一线城市赚一套房,大半辈子都攒不到,人家随便谈个生意那都是分分钟千百万的事。
现在可越来越多年少成才的了。
楚怜对那些倒不怎么关心,说了句走了。
最近回春,温度却也颇低,稍微穿少点那北风也能吹得人打哆嗦,楚怜披上了件大衣,也不怎么觉得冷,之后让柯繁开车送着回了住处。
陈墨的住处在繁闹的街区,最老的一片小区,住的都是原居民,外头街边也是拥挤的车流和路边小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