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雪化,裴厌站在窗前剪花枝时想到的就是这些,这些天,他和楚怜过去的一些事不少在他脑海里出现。
他在豪赌,周遭是女人的俏笑,他心里想的是楚怜和陈墨周旋时会有的心理。
他在赛车,踩下油门时想到的却是楚怜护在他身前挡下危险时的样子。
即使这样,这些也是他不能有,他表面上始终都得是风轻云淡的。
要不然那个人不会满意。
那个人,忌惮陈墨。
而他,忌惮那个人。
门吱呀一声开了,干枯花枝也被他剪到了根处。
裴厌收起剪刀,拿过旁边的手帕擦了擦手,开口:“怎么样了?”
孙鹤走了过来,道:“楚怜今天去了陈墨那儿,看着两人还挺好的。”
话说着,裴厌的手也擦干净了,他转而又点起了一根雪茄。
“那办事的人呢。”
“放心,人在里头要死绝了,死人是没有嘴的,保准事情不会到咱们头上。”
“挺好的。”裴厌吐出一口烟:“记住,事情败露了大家都吃不了兜着走,咱们都是一根线上的人。”
“楚怜呢,她到了陈墨那儿,如果以前的事败露……”
“那也要陈墨会告诉她一切才行,你说,他会么。”
且不说她信不信,他赌陈墨一定不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