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过药么?”
他说:“没有,不知道什么抑不抑郁的,反正医生那样给的检查结果我也没管。”
“你没管?”
他鼻音淡嗯了声:“是啊。”
楚怜是搞这一行的,接触过许多病人。
她深知抑郁到一定程度会有怎样的后果,她见过许多的不一样的病人,有的患者私下会性格大变,会狂躁,会自残,会觉得度日痛苦甚至产生自尽想法。
资料上,描写陈墨的过去明显比这些还要严重的,她亲眼看到了那些墙壁上刻的字,可见当时绝望到怎样的程度。
现在却由陈墨这样轻描淡写地带过了。
见楚怜在思考,陈墨又笑:“怎么,心疼我?”
楚怜说:“我是心理医生,每个生病的病人我当然有心疼的义务。”
“是么。”
“更何况每个人或多或少都会有病,可能是身体上,也可能是心理上,就看是善是恶,是好是坏,也没什么。”
“那你有吗。”
“你猜。”
陈墨下意识抬起了眼,认真地看了过去。
楚怜脸上难得有了一丝笑意:“怎么,想知道我的?”
他嗯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