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楚怜什么都没做肯定是没什么的,她身上干净查她没用。
但这也足够裴厌给自己转移开脱。
估计他那边大概都处理好了,要不然也不会有闲心在医院受老爷子的训。
只不过他搞的事情那么多,一条一条列出来一张a4纸都不够写,压不了太久。
楚怜还是现在才知道这些,对裴厌这个人,她已经不想过多评价。
陈墨问:“所以他到底有什么好?叫你这么死心塌地地跟着他。”
楚怜动了动嘴唇,淡道:“最初那几年或许可以说是死心塌地,可以后不是了。”
“怎么。”
“我和他一刀两断了。”
陈墨笑了。
不是笑她,是笑一刀两断这个词。
哪有那么容易呢,先不说那么几年的,走出来都难,再说了她现在是裴家名下的人,要抽离没那么容易的。
还要一步步来。
至于这每一步其中是个什么,还要考量。
陈墨没说自己的心思,跟她坐了一会儿就起了身。
他说:“这段时间你什么都不要沾了,喜欢什么就去做什么,慢慢退离这一切,知道么。”
“以前那些都过去了,以前的案子、都是以前的事了,早就过了。”陈墨自顾自地道:“那些我会处理的,你别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