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人弄了点药来,想着一会儿不叫她喝趴了,那也是不能叫她走的。
其实越承这个如意算盘打得很好,他今天也不是为了要这个女人怎么样,就是想报以前的仇,让她好好丢脸。
拿脸面或者她自己来换,都可以。
反正他也不吃亏。
只是他没想过楚怜是个什么性格的人,以前在她那儿吃过一堑,没想过会吃第二次。
楚怜回来后,问是个什么样的玩法。
他随口说了几句黄话,然后那一杯酒就朝着他的脸泼下来了。
他是一点儿也没防备,愣是直接被浇了个透心凉,懵了。
然后场子里的灯就被掐了,短暂的黑暗。
再睁眼,女人跑了。
外边是浓浓夜色,凛冽寒风。
楚怜早有准备,一出去就将大衣披在身上,然后换了一双鞋,便于走路,过来一路穿着尖细的高跟鞋可没把她给憋坏。
她早想过那些男人没个好目的,说别的可以,你开黄腔,ok咱们都别想好过。
越承那些人来得很快,像是都做好了准备的,一个个手里拿着棍棒就追了上来。
外面的夜黑得像要吞人,只有远处的高楼大厦像星灯一样点缀在偌大深黑的夜幕上。
风刮乱了楚怜的头发,她跑急了,脚一下崴到路边的坡里,火辣辣的痛瞬间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