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可别叫我,你这小嘴一开口,那是能叫人心都软化的。”
越承招呼着人:“快叫个服务员进来,加座,哦不,楚怜,你看看我们这靶子刚好差了个人,要不你来暂时帮我们顶上让我们这游戏继续一下?”
他们的游戏刚玩到一半,当靶子的那人已经腿都软了,看得出来是跟在他们后头没少被欺负的。
强者是玩游戏的,弱者就是被玩的那一个,要玩不过,就只能认命躺平,被这个圈子和社会淘汰。
当靶子,那不就是给这群人玩。
丛林法则,规则残酷。
越承是表面给她架子,实则是要给她下马威。
楚怜拿过旁边的苹果,放手里掂量:“我当靶子也不是不行,可是这玩镖你要投得中才有玩头,投不中只有丢脸的份。要我当靶子不是不行,要么就来一个征服得了我的男人,你是吗?”
越承舔了舔后槽牙,点了点头:“这几年不见,你这口才依然不变啊。”
他走到旁边的茶几上坐下,叠着腿看她。
“可是我也不知道你说的是哪方面,我一般喜欢在床上征服女人,你指的是这方面么?”
旁边几个人都哄堂大笑了起来。
一般情况,寻常女孩子早气得没话说,拿这样的恶臭无赖没办法。
楚怜侧过头把玩手里的苹果,弯唇:“床上?那一般是我征服别人,就怕到时候承少别在上边哭着喊妈妈。”
笑声止了。
就连越承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