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处受限,还无故受了伤。
这件事,让她觉得恼火得很。
出去的时候裴厌果真在外边等她。
楚怜目不斜视,要过去,胳膊却被他拉住。
他用的劲很大,她能感受到。
楚怜停住,侧目问:“怎么了?”
裴厌面无表情:“你说怎么了?”
楚怜哦了声,像是才反应过来:“你说那两天的事啊,也没什么,就是在那儿偶然碰到而已。”
“这么偶然?偶然到谈情说爱。”
“没有啊,你不会真的把陈墨的话给听进去了吧?”楚怜道:“那样的话,也有人信?”
她似很轻佻,作为一个主导者,这回裴厌是被牵着鼻子走的那一个,她这样无疑是在问:不会吧,你不会真的关心我吧。
伤害不大,侮辱性极强。
裴厌有两秒没吭声,黑着脸看楚怜的表情,她那无所谓的样子。
得不出结论。
“楚怜,你最好别在我这玩什么把戏。”
楚怜笑了:“能有什么呢,话我说了,答案也在这,我能玩什么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