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没走,楚怜知道他就站在门口。
二楼还住着其他的居客,他们其中有旅游者,有在异地居住的外地人,有贫困区域支教的乡村老师,很多形形色色的人。
木质的屋子比旁边的土房子条件要好些,有落日光影透过缝隙照到地板上,阴影下,有个人靠着墙在抽烟。
有人问:“阿陈,怎么不进去,在这干嘛呢?”
陈墨扯起唇笑,抬手示意:“抽烟呢。”
“有心事啊,借烟消愁。”
他鼻音里淡哼了声:“是啊,是挺愁的,有媳妇儿进不了门,这不挺惨的。”
别人都笑了,只当他是跟媳妇儿吵架,被赶出来睡不了觉。
来这儿旅行的人,可就他们夫妻俩长得俊了,他们也知道陈墨人热心,在这儿还挺受人眼缘,一两天工夫都有人了解他们大概情况。
小夫妻两个,甜甜蜜蜜。
身后门开了,换好衣服的楚怜道:“你再乱跟人开玩笑试试。”
陈墨伸手抖了抖烟灰:“试就试,怎么了?”
“你不怕我报复你。”
“这会儿伤好了爪子也利了起来。”他道:“也不知道是哪个,昏迷的时候一直哭,抓着我的手不放,还喊我的名字。”
“我没有。狗才会喊你名字。”
陈墨笑了。
这回是打心底的笑,觉得她有趣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