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对方面前,还真就从没有过完全地敞开真心面对。
虽然他们本就是敌对的一方,没有敞开真心这一项。
知道和裴厌有关,楚怜也不说话了。
万一的话,一举一动可能随时有人听着。
没想下巴被他捏住,黑暗里是他的声音:“现在屋里电闸被摁了,他听不见了,你怕什么呢?”
只有走廊上昏黄的灯勉强从门缝挤进来。
足以微薄照亮他们所处的小方角,并不足以她完全看清他的脸。
但楚怜还是看到了,昏暗之下,他的五官和轮廓。
她没说话。
因为她知道陈墨的手不单纯,刚刚灯关的时候他故意捏她腰了。
楚怜想也没想,抬起另一只手要甩他一巴掌。
他截住了,低笑:“你好野。”
野得叫人喜欢得紧。
“打你是给你面子,要不然你怕是都不清楚自己是谁。”
没几个敢这么揩她油的人,他陈墨算一个。
“好,你打,下次再有这样的机会,咱们去房里,随你怎么打?”
他这话叫楚怜又想给他两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