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都是食色动物。
只要资本够,没有什么是他们豁不出去的。
也许,楚怜最会这样掌握他们的弱处。
她拿过桌上的红酒,倒了杯,仰头喝下,陈墨就盯着她整个人看。
接着往下,看得见她的天鹅颈,直角一样的肩,瘦长的腿,手上做的指甲是水晶的,点缀着亮片,纤长,贴着透明高脚杯那样子极致柔美。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白色毛衣,外套脱了,剩下的自然是姣好纤瘦的身材。
毛衣、皮裙、长靴。
一套齐了。
喝完了,楚怜晃了晃酒杯:“酒买得太廉价,以后品味还是该往上提点,要不然别人笑话。”
陈墨问:“你就不怕我往里边下东西。”
“下什么?马上要做的事不就是那些,我怕什么。”
“你倒是放得开。”
“是啊,那么陈先生要不要象征性挪点位置,你不动,我要怎么做呢。”
陈墨本想着她过来的。
没想她也不主动,就这么把摊子往他这儿丢。
到底还是想他来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