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意思,裴厌是准备把我送人了?”
“我没这么说。”
楚怜嘲弄地笑笑:“行了。”
“我知道该怎么做,不用说了。”
“嗯,你知道就行。”
对方走了。
空荡的楼梯间只剩楚怜一人。
头疼又来了,这两天发得格外严重,她可以表面什么也没有,其实脑袋里就跟针扎似的,时刻会给人来那么一下。
她闭上眼,缓解。
其实刚刚那个问题的答案她比谁都清楚,要能解决问题,只怕裴厌还真不会犹豫。
她又不是他的什么人。
裴厌是个唯利是图的人,眼里只有金钱,别无其他。
也好在楚怜这些年清醒,要不然是其他女人,对他动情了,什么时候被吃到死也不知道。
她低头,拿了板药出来,抠出两颗,水也不就地丢进嘴里。
咽了。
那是止痛药,这些年她常备的,要不然有些时候头疼起来是真要人命。
她把药塞回包里,也是这时,楼梯间下头传来金属物掉到地上的声音,她所有动作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