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厌忽然伸手,胳膊搭到她肩上。
镜片本是给斯文人戴的,到他那儿,却衬得那双狭长的眼犹如毒蛇信子。
楚怜无动于衷。
他又慢慢松了劲,捋顺她头发,说:“阿怜还是这么漂亮,这张脸,也不知道能迷倒多少人。”
她问:“那能迷倒你吗。”
裴厌扯着唇:“又在说笑。”
他递过来一份文件,说:“搞老费那人的资料,你看看。”
楚怜翻开资料,陈墨两个字以醒目的位置进入她视线。
眼里有几分讶异。
原来裴厌这次的目标是他。
“我要你不管用什么手段,搞定他。”
典礼进行到一半了,主持人换了一波。
裴厌看着,又点了根烟。
“这次和之前可能会不太一样,对方很棘手,疯起来什么都敢做,前两年拿了权,就一直兴风作浪,还有一个,他很聪明,没那么容易接近。”
“哦,是么?”
楚怜看到病史那一栏,深度抑郁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