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第55章

重生之盛宠 慕如初 3817 字 4个月前

罗家手握二十万兵马,作战勇猛,且忠于明惠帝。当年明惠帝还是皇子时,罗家就是他的拥护者,这么多年,明惠帝迟迟不启用这颗棋子,便也是等最后的较量。

"什么?玉敏郡主与护院私奔了?"

翌日,明惠帝

醒来,被这个消息气得眼前一黑。玉敏郡主不仅跟个护院私奔,还当即纵火,完全打乱了他的计划。

“那灵央公主呢?”他问。

张德芹道:“灵央公主已顺利出城,只不过,玉敏郡主这事闹得大,兴许容世子那边已经注意到了。"

明惠帝闭了闭眼。

张德芹忙安抚道:“所幸灵央公主身边跟着的都是忠心耿耿的死士,想来一定会将公主安全送到南边。"

“只不过眼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此前玉敏郡主名声就……”毕竟是皇家郡主,张德芹也不好说得露骨,委婉道:“如今又闹出这么件事,一大早俪阳长公主就去梁家讨说法,听说闹得不可开交。”

俪阳长公主听闻女儿跟个护院私奔,先是一惊,后又听说这半个月来女儿被梁家人关在柴房,宛若牲口对待,她气得血冲脑顶。

这口怨气,三分为的是疼爱女儿,七分为的是梁家拿她俪阳长公主的脸踩在脚下。

不就是一个妃子的娘家?再得宠也只是个臣子,而她是身份尊贵的公主。梁家此举,实在欺人太甚!

是以,一大早,俪阳长公主带着侍卫气势汹汹地去梁家讨说法。

俪阳长公主惯来是个横的,既然女儿的名声早就没了,那她怎么说也要拉梁家下水。

她让玉敏郡主的婢女在灵堂上当众将梁俊淮的丑事说出来,前来吊唁的宾客听得脸色精彩纷呈。这些人离开梁家后,又悄悄将此事传了出去。

因此,才不过一个上午,梁俊淮睡遍屋内丫鬟,还染指玉敏郡主的婢女,甚至房中常备那些青楼下作的药助兴。而梁夫人溺爱儿子,不仅不阻止还放纵其寻欢作乐。

梁家家风,实在是骇人听闻!

渐渐地,又有人扒出早在梁家跟东平侯府定亲前,梁俊淮就有了个庶子,且养在兄长膝下。梁家瞒着东平侯府跟清清白白的姑娘定亲,实在厚颜无耻。

这些事传出来,竟是比玉敏郡主跟护院私奔还热闹。连宫里的娴妃都不得脸,被宫妃们好生嘲笑了一番。

"这般人家出来的女子能有什么好的?""家风不过尔尔,物以类聚!伤风败俗!"

娴妃听了,气得砸了好几个茶盏。但她比俪阳长公主有眼色,自知这

种事不能去烦皇上,所以硬生生咽下。

倒是俪阳长公主,下午就嘶声力竭地入宫,求她的皇兄做主。明惠帝躺在榻上,虽闭着眼,可面色无比难看。

烦不胜烦后,直接开口训斥:“俪阳,玉敏得今日之果,与你脱不开干系,你回去好生反省吧。

俪阳长公主一惊,回想自己在南陵做过的那些事,心虚。此时见向来宠爱她的皇兄对她态度冷漠,更是心灰意凉,当即赌气出了宫。

可她没想到,眼看这桩闹剧风波即将平息时,一桩风流艳闻又开始在京城传开来。

这一回是关于俪阳长公主的。

这可是身份尊贵的皇家公主,这类人的丑闻谈论起来,百姓们个个激动。

俪阳在南陵的事也不知被谁人抖落出来,说她在宋家张扬跋扈,还私下养面首,那些面首个个白嫩俊俏,吹拉弹唱各种花样都使得。东窗事发后,俪阳长公主在南陵没脸待下去了才回京城。

原本以为是个金枝玉叶的人物,没想到是个放荡不堪的淫\\妇。

这些日,先有玉敏郡主私奔,后有娴妃胞弟梁俊淮荒\淫,现在又来了个俪阳长公主的丑闻。仿佛掀开皇家盖在外面风光华丽的布,露出了里头肮脏鄙陋的面目来。

皇家这些事跟唱戏似的,一出接一出精彩,贻笑大方。人人唾弃,连带着乞丐路过长公主府都要吐一口唾沫。

俪阳长公主听了这些,气得肝疼。可如今她连皇兄都指望不上了,也没脸再出门。悄悄派人去打探玉敏郡主的消息,打探了半个月无果后,索性收拾细软灰溜溜地回了南陵。

比起外头的纷乱喧嚣,睿王府却静谧温馨。

成婚后的容辞和阿黎简直如连体婴似的,无论做什么两人都腻在一起。正应验了那句话,新婚燕尔,如胶似漆。

容辞在书房,阿黎黏着他在书房。容辞去练剑,阿黎也跟在一旁帮他擦汗。总之,两人腻腻歪歪黏黏糊糊没眼看。

而且婚后的阿黎娇气得不行,简直娇出了新境界。

这是凝霜亲眼感受到的。

比如两人吃饭,喝汤都得容辞喂。比如逛园子,稍稍走得久了,都是容辞抱回屋的。又比如沐浴……

提起这个,凝霜就忍不住面红耳赤。也不知容世子是怎么跟她们世子妃沐浴的

,每回沐浴结束,净室里乱糟糟,而且她们姑娘也跟度劫似的半死不活。

眼下,天光日好,两人又腻在书房里看书。

凝霜进去送糕点,出来后赶忙关上门免得被人瞧见。她们世子妃坐在软榻上,一边看书,一边要容世子喂。

容世子喂世子妃吃东西以前也不是没看过,可不知为何,两人成亲后举止越发亲昵起来,看得人羞臊。

凝霜叮嘱婢女们好生伺候着,莫要进去打扰。婢女们服侍久了也明白得很,当即规规矩矩应声。书房内。

“容辞哥哥,我吃饱了,不要了。”在容辞又递过来一块糕点时,阿黎别过脸,继续看书。她靠在软榻一侧,身后是柔软的抱枕。一双白皙细嫩的足搭在容辞的腿上,调皮地晃来晃去。容辞纵着她。

他视线落在书上,缓缓收回糕点,精准地放入盘中。两人就这么安静地各自看书。

可看着看着,阿黎察觉不对劲。她足尖压了压,又压了压,感受到什么东西硬邦邦的。

她放下书,朝容辞看过去:"容辞哥哥,你怎么……"

看书都能这样?

容辞神情平静而镇定,仿佛身下之物不是他的似的:“阿黎是始作俑者,怎么还赖我?”这坏丫头,一双细足动来动去,惹得他心神不宁。他拨开去,她又搭上来。说不得训不得,还能让他怎么办?

他已经竭尽毅力忍耐了,若不是顾虑她今晨喊累,早就…..阿黎无辜道:“我又不是故意的。”

她瞥了一眼,问:“现在怎么办?”

“你说呢?”容辞无奈。

阿黎眨巴了下眼睛,突然起了些恶趣味。她胆肥地、故作不小心地用足尖又蹭了蹭,然后飞快跳下软榻逃离。

“你自己看着办,反正我不管的。”她幸灾乐祸。

可没乐多久,就被容辞从身后拦腰捉回去,狠狠地罚了一顿。整个上午,守在书房伺候的婢女们,个个脸红得跟煮熟的虾子似的。

书房里,那一声声似哭似笑的“夫君……容辞哥哥……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回荡在庭院内,久久未息。

午后,下了场小雨,空气凉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