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碧：“不辛苦，特别轻松！”

谢霖：“那就好，这一次战斗胜利后，接下来应该半年内都不会有新战斗了，好好休息吧。”

于碧：“蝙蝠说接下来可能是赵百万或他，他们的虚拟屏也该给他们安排战斗了。霖霖，我们会不停战斗的，总有一天，我们一定能帮上你的忙。”

谢霖不自觉的笑起来：“好啊，我等着你们来帮我的忙。”

蝙蝠侠用他的新异能：蝙蝠，把美杜莎之眼送过来了，是一个上面有一只金色竖瞳的大眼睛的异能罐，大小就像罐装咖啡。

蝙蝠侠和赵百万都有了新异能，是虚拟屏推送给他们的。

蝙蝠侠的异能很奇特，近似神笔马良，但他不用画，只需想像，想像出的生物没有生命，没有语言，就像是虚幻的汽球，武力值并不高，赵百万试过，拿圣剑一劈就碎。但是，这个异能的优势在于蝙蝠侠假如能想像出世界上本来就有的人或动物，那就几乎没有缺点，除非被人杀死，不然无法分辨。

就连史密斯都无法利用电子仪器分辨出来。

大概因为外号的关系，蝙蝠侠最喜欢用的是蝙蝠。这只来给她送异能罐的蝙蝠在史密斯的红热扫描和x光下都没有异常，不过谢霖拒绝给这只小蝙蝠一刀来看它是不是真的不会流血。

这只小蝙蝠乖巧听话，它比普通的蝙蝠略大一点，体力和飞行能力，以及行动智慧应该也远超真正的蝙蝠，毕竟它带着异能罐飞越了几百公里来找她，准确无误。

收到异能罐之后，谢霖联系蝙蝠侠。

谢霖：“谢谢，收到了，不过让小蝙蝠送是不是有点冒险？还是它不会被人类看到？”

蝙蝠侠：“我正是想试验这个。我怀疑我制造的算是虚拟生物，跟虚拟屏可能有同一种技术内核。”

谢霖的心都失序了一下，她至少愣了四五秒才赶紧回答：“你怎么会怀疑到这个的？确信吗？虚拟屏没有什么技术保密一类的吗？”

蝙蝠侠：“我也是想探索一下虚拟屏的局限在哪里。”

然后蝙蝠侠就给谢霖讲了一下他的思考过程。

他通过谢霖的讲述和在史密斯的帮助下对异能者和异能和虚拟屏的信息的收集，确信了两个要点。

第一，虚拟屏是一个单纯的计算公式，它只会简单的计算什么是异能者目前需要的异能，并不会去思考这个异能是从何而来，或是造成什么样的后果。

第二，虚拟屏制造异能——他用的是“制造”这个词——是通过对地球神话、科幻、幻想、历史等各种文化信息的抓取。

蝙蝠侠：“它没有善恶观，也没有追求真实，它抓取的都是流传最广的、受众最多的，也就是有传播基础的文化信息。所以斯潘塞这个圣子才会对上撒旦，天使、吸血鬼、恶魔，这三者的出世时期和地域各不相同，传播途径也完全不一样，天使从圣经来的，吸血鬼的大量传播却是工业革命以后的事了，而且吸血鬼的形象更近似小说、电影塑造的，就连天使的形象也跟最早的记载完全不同了，人形天使也是电影小说竖立的经典形象。”

蝙蝠侠：“所以我觉得，可以试探一下虚拟屏的界限。”

这件事他独自思考了很久，也设计了很久，在这之前什么都没说，直到他把一个类似神笔马良的异能给召唤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