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发现不对了。

蝙蝠侠最先反应过来，他看一看于碧，再看一看斯潘塞，说：“刚才于碧说他愿意信奉斯潘塞。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联系了？主从？”

谢霖马上说：“等等，那不是开玩笑吗？”

赵百万：“真的假的？”

于碧欲哭无泪，“是真的……”

几人赶紧离开教堂，生怕再出什么问题。

回到斯潘塞的家，于碧和斯潘塞一人在一个屋里，隔着门，由赵百万和谢霖来测试他们之间心灵感应的程度。

经过测试，这两人心灵感应是百分之百灵验的。

然后大家又回到一个屋里讨论这个奇怪的现象。

蝙蝠侠说：“是于碧说了愿意信奉斯潘塞，才建立了联系。”

谢霖：“可是于碧这话有一个前提，他说的

是因为斯潘塞会送大家异能。”

这不太虔诚吧？信奉神明怎么可以要求神明先送你东西呢？不都是无私的吗？

蝙蝠侠说：“哦，你的国家没有信仰神的习惯。其实神跟信徒的关系就是利益交换，从一开始就是商业行为，有很强的商业性。”

跟着他简单讲了一下从古到今，信仰这个东西，一直都是神跟人说，信我有好处，人才会信的。没好处的神是不会有人信的，信仰会迅速流失，信徒也会跑光。</说个最不客气的，一开始是信者得永生。后来这个牛皮吹破以后——毕竟没人永生了，就开始有五花八门的好处了。

最直白的，在欧洲，很长时间信上帝可以免罪。不是假的，而是真的。

打个比方，某个大贵族，杀人放火，阴谋推翻皇后或皇帝，被抓了，他跑到教皇那里寻求庇护，顺便献上财产，教皇就对皇帝或皇后说，这人我罩了，他是主的信徒，已经忏悔过了，根据教义，你不能杀他。

这就真的杀不了了，因为皇帝加冕都要让教皇来戴帽子，他肯定没有教皇的拳头大——所以皇帝与教皇也常常撸袖子打架。

免罪，一直是上帝一个强而有力的世俗武器。

所以，于碧说“你给我多多的异能，那我就信你了”。

根据惯例，上帝认为这个买卖可以做，就替斯潘塞接受了。

斯潘塞就拥有了他的第一个信徒。

这都是蝙蝠侠上学时学的，谢霖感叹：“你们的课也是挺敢教的嘛。”宗教人士没抗议？

而于碧和斯潘塞的关系呢，从此也迈入了一个新的篇章。

根据惯例，他们俩就是最亲密的人了。不管于碧以后交女朋友、结婚、生孩子，等等，斯潘塞都是他最亲密的，他要敢把别人看得比斯潘塞还重，斯潘塞是可以降下神罚的，比如让他把孩子扔炉子里。

斯潘塞尴尬的喝了一口茶。

而于碧也可以对斯潘塞行使某些权力，比如吃醋撒娇。

赵百万哈哈大笑：“该隐就是第一个对上帝吃醋的人，因为嫉妒自己的兄弟献给上帝的农作物受到上帝的夸奖而将兄弟给杀了。上帝把人赶跑了，还不许人伤害他，说谁害他就要遭报应，多霸道总裁啊。我都不杀你了，我也不许别人碰你一根手指头。”

于碧气得抓起手边的杂志就暴打赵百万。

谢霖用全新的目光看赵百万。

这位男青年平时都看的什么书啊，思想太肮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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