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四合院吃瓜敛财人生(二十八) 二合一……

“福贵老哥,你不仅是大柱的亲爹,也是咱们院儿里的三大爷,这件事,你可得好好处理。”

王军媳妇看似和善的语气,要是能把眼底的嘲弄收敛一下就好了。

王福贵也知道,这件事是躲不开了,正如他清醒之前,林大齐和王军的安排那样,把丑闻的影响控制在四合院里才行。

今天的全院大会格外严肃,这里的严肃指代事情的严重性,大伙儿的眼神可不严肃,一个个盯着王大柱和丁有粮的屁股,还观察着两人的走路姿势,然后三三两两凑一块,窸窸窣窣议论着,然后捂着嘴笑。

此时的王大柱和丁有粮清醒了不少,又被浇了几桶凉水,还灌了一肚子的茶汤,身体的表面是冷的,但因为药效的缘故,内在依旧火热,似乎随时可能失控。

其实此刻两人更想去医院,因为他们都察觉到了身体特殊部位处传来的痛觉。

尤其是前面,不知道这样的状态持续了多久,再这样下去,以后能不能继续使用,都是一个无法回答的问题。

还有后面……

两人的表情绝望,更别提这会儿还在这么多人面前,被集中审判。

丁有粮相对状态还稳定些,他以前在村子里就是出了名的二流子,经常在村子里偷鸡摸狗,有时候被逮着,就会被失主提溜着跨过半个村子,回到他家找他爸妈要赔偿。

周围人看渣滓一样的眼神,他已经习惯了。

而王大柱的精神状态却有崩溃的征兆,作为长途货车司机,他向来是父母的骄傲,整座四合院里,除了齐屿,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像他一样优秀的青年。

而齐屿有资本家的血脉,往往院子里的人要找个人出来夸夸,必然是他王大柱。

一直以来,他感受到的目光都是善意的,艳羡的,讨好的,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每个人落在他身上的视线都像是刮骨刀一样,几乎将他凌迟。

齐屿拉着郁绒绒坐在人群里,往常全员大会,齐屿都是主角,每次会议的目的,也是为了让他出点血,鲜少作为旁观者的时候,齐屿也从不开口掺合。

今天也不例外,他要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反倒是郁绒绒十分活跃,从不知何时又满了的外套口袋里拿出一把把瓜子和身边的大娘分享,再一次顺利加入组织。

得知郁绒绒来得迟,离得远,没看清屋里的具体情况,几个大娘更来劲了,眉飞色舞为她转述自己加工后的现场实况。

“哎,真是没想到,王大柱脸那么黑,屁股蛋白得跟煮鸡蛋似的。”

一个大娘咂巴着嘴,露出蜜汁微笑。

“你咋不说,王大柱块头那么大,下半身小得跟隔壁缺德张卖的蜡烛一样。”

缺德张是蜡烛厂的工人,这年头电路不稳定,再加上电费贵,几乎家家户户都常备蜡烛,但因为票证的缘故,家里的份额又不见得够用。

缺德张有门路弄到厂里生产的残次品,自己再重新注模,不要票,价格也更便宜,只是同样的,蜡烛更细更短,不如供销社正规卖的那些蜡烛经烧。

因此有了缺德张的外号。

一说到这儿,几个大娘凑在一块嘿嘿嘿笑了,到了她们这个年纪,说起话来都荤素不忌,完全不在意别人的想法。

“可见这男人厉不厉害,从外表上是看不出来的。”

作为有较高风险性的长途车司机,体格健壮,也是考核的标准之一,在亲眼见到他小弟弟之前,大伙儿都觉得他人高马大,体格健壮,应该是很能干的小伙子。

再加上吕妮还一口气生了两个儿子,不管科不科学,大家总觉得能生儿子也是男人能干的标准之一。

谁知道,王大柱里外的反差那么大。

一个大娘嗑着郁绒绒分的瓜子,然后用手肘撞了撞她:“小郁啊,你家男人不会也跟王大柱一样吧?”

齐屿的个头比王大柱更高,身上的肉也更结实,不像王大柱的壮更多是肌肉外裹着厚实的脂肪。

而且齐屿的脸也黑,至于他屁股白不白,也只有枕边的郁绒绒知道。

这个时候,郁绒绒怎么可能让齐屿丢脸。

再说了,齐屿不行,不就是龙选男人的眼光不行。

更别提,齐屿确实很行。

“我家男人和那种银枪蜡样头可不一样,他能干极了。”

羞涩这种东西在龙身上是不存在的,郁绒绒只是用手撑着腰,一脸骄傲。

“有时候烦得我都想把他踹下床,那个劲头,也不管我受不受的了。”

几个大娘齐刷刷倒吸一口凉气,居然恐怖如斯,然后眼神齐刷刷转向齐屿。

难怪齐家小子把家务都包揽了,原来是因为使了太多劲儿,让他媳妇受不了了。

因为几人凑在一起说话,齐屿并不知道她们的聊天内容,但他感觉得到,几个大娘如狼似虎的眼神。

“小齐媳妇,你好福气啊。”

几个大娘感慨着拍了拍郁绒绒的肩膀,然后为自己鞠了一把辛酸泪。

累到腰受不了,从来都只是听说,她们也没感受到过啊。

于是第二天,继王大柱搞男人的重磅消息外,齐屿太“厉害”以至于他媳妇累的干不了家务活之类的传言也以极快的速度在周边传播开来。

前者因为几位大爷的缘故不好外传,后者却没有顾忌。

齐屿很快就感受到大家对他的态度变了,以前是嫉妒不屑居多,现在男人看他的眼神总是欲言又止,还有人厚着脸皮问他要秘方,至于什么秘方,他们只是支支吾吾说他应该知道,都是男人,别藏着掖着。

女人得分年龄,上了年纪的嫂子大娘们总是意味不明看他一眼,然后凑在一块怪笑,年轻些的,都避着他走。

直到后来,消息传到机械厂里,齐屿从几个兄弟的口中知道了小媳妇替他作证的“能干”,气得脸都绿了。

可自己的媳妇不能打不能骂,只能狠狠在床上教训,让她真实体验一下,下不了床的感受。

色龙很高兴,感觉又被奖励了。

当然,这都是后话。

现在还是要处理王大柱的事。

最先发现的人是后院的老林头,因为屋前水缸被砸坏的动静出来,然后就听到了王大柱屋里传来的异响。

还有就是被砸了窗户的老寡妇,她听到老林头激动的叫声来到后院,真正把整个院子吵醒的,还得是王李氏那尖利的喊叫。

“现在看来,大柱这是中了算计了。”

王福贵抓准这一点,为自己儿子开脱。

“摆明了就是有人故意让人发现我家大柱和……”

因为太难堪,太恶心,王福贵说不下去,他跳过了两个男人发生关系的事实,继续指明这件事从头到尾的不合理性。

“大家都想想刚刚大柱他们都样子,正常情况下,怎么可能一个劲瞎干,一点动静都注意不到,就连一大爷他们进去把人拉开的时候,还一副神智不清,精虫上脑的样子,他们摆明是被人算计下药了。”

在过了最初娱乐的兴头后,对于王福贵认认真真分析的那番话,大家也能听得进去了。

这件事从头到尾,确实透露着怪异。

可到底是谁跟王大柱有这么深的仇怨,要使这种毒计害他?而且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神不知鬼不觉让王大柱和丁有粮中药,还把人关在一间屋子里。

“实不相瞒,我和老伴也觉得不对劲,我们俩上了年纪,平日里觉浅,可这会儿我俩还觉得脑子昏昏沉沉的,总泛着困意,算计我家大柱的人,肯定也给我俩下药了。”

见大伙儿听进去了,王福贵又拿自己举例。

一群上了年纪同样受觉浅,觉短困扰的邻居连连点头,确实,今天两口子都睡得太死了,他们怎么敲门都不醒,但凡正常情况下,按照王大柱和丁有粮的闹腾劲,两口子早就该醒过来阻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