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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却害死了他的孩子。

她是想害死两个的,只阿龟幸运,没死。

但她的本意,是想他两个嫡子都死。

“你以为,我们能决定储君?”他逼视着她。

“你以为,大郎二郎没了,三郎就能上位?”

他一步步地向前,她一步步地后退。直到被脚踏绊倒,跌坐在床上。

堂前教子,枕边教妻。

叶家一路走高,身在权力中心,妻子不能头脑不清醒。

他一直都有好好地教桐娘。

桐娘性子好,他教她肯听,渐渐明白事理和大局,让他放心。

可眼前的她,她不过是妾,妾并不担着这些责任。

纵她做了侧妃,其实也没有任何对外的社交。侧妃不过是名声好一些的妾罢了。

妾哪能像正妻那样外出交际,与人来往。

所以对她,只要怜惜和疼爱就行了。

想到死去的次子,桐娘的疯狂,阿龟的呆滞,三郎咬牙。

“愚蠢。”

他发怒。

手扼上了她细细的脖颈。

侧妃仰着脸。

“我若为正妻……”她看着他,“何需如此。”

泪水滚落雪白脸颊。

县令家小姐。

不是暴发户,是真正的江南士族,书香门第。

她父亲是魏朝的末代进士,祖上出过大学士。

在叶家堡时代,是他这样的乡绅之子根本高攀不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