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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筑水与汉水交汇,又有山岭对出,形成峡道。适合驻兵。”叶碎金道,“我们据了此处,便可南望。”

南望是望哪里呢?

大家的目光都顺着叶碎金的手指移过去。

可那根手指忽然又移动了,向西北滑行一段,停住,在“房陵”这个地名上敲了敲。

“我还得去见一个……”叶碎金道,“重要的人。”

谁呢?

刚才说了,赵景文要娶裴家女儿。

这是夺夫之恨。

所以,她咽不下这口气,要去见见裴家女儿吧。

是吧?

大家都这么想。

只有杨先生眯起眼,盯着舆图。

河口的几个亲兵,帮着二宝遮掩,倒也没人发现二宝不见了。

只他几个也好奇二宝到底执行个什么任务,不免聚在一起胡乱猜测一番。

这一日,才有人咕哝了一句:“不知道二宝什么时候回来?还回来不回来?”

他们也都离家好几个月了,说起来,都有点想家了呢。

才咕哝完,有河口镇的老乡惊慌失措地跑来报信:“军爷!军爷!不好了!来了好多!好多……”

好多啥?

“好多兵!”老乡喘了一口大气。

几个队正互相看一眼,都不太信。

“斥候呢?”

“岗哨呢?”

“怎地毫无动静?”

这不可能,若遇敌袭,一个死了,两个死了,不可能一下子全死光。不可能一个示警的都没有。

其中一个队正,正是二宝的伙伴,知道二宝的事。他心中忽然一动,问:“可看见旗帜?写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