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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二人都踏实下来,赵景文的心才跟着踏实下来。他将叶碎金的手书收起来,对那传令兵亲切地道:“你好好休整一下,吃个热乎饭,明日回去把我们这里的情况跟娘子好好说说。”

项达和叶满仓也都眼含期待。

如果必须、迟早要回去的话,还指望着这些军绩晋身呢。

传令兵自然应“是”,又从包袱里摸出一沓子信,笑道:“大家伙离家好久了,家里都托我带了家信。”

他摸出来一封:“满仓管事,这是嫂子让带过来的。”

叶满仓啧道:“蠢婆娘,我又不识字,花那钱干嘛。”

他娘子也不识字,信定然是在街上找的书信先生代写的。他还得找人给他念,无非是一些碎碎叨的破事。

令兵笑道:“嫂子还想让我给你带件袄过来。可大家都想带,我一个人可没法拿那么多。主人便不许拖累我速度,说赵郎君定能解决。”

“正是。”赵景文颔首,“已经在本地征调了。”

正说着话,忽然有人进来:“郎君,不好了!”

众人话音戛然而止,都看过去,那人道:“镇上百姓抬了个闺女来,已经咽气了,说是让咱们的人给祸害的。”

赵景文脸色十分难看,匆匆出去了。

项达跟着出去。

叶满仓唤了个人,指着令兵道:“带他吃饭。”

交待完,也匆匆去了。

管事的人都离开,被指派的兵丁窜过去:“有没有俺的信,快,给俺瞅瞅!”

原都是认识的。

令兵笑着捂住:“去,先给我弄碗热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