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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看李固,无语道:“竟是陛下赢了?”

李固道:“我学得快。”

谢玉璋再看李卫风,眼神颇一言难尽。

李卫风梗着脖子道:“用脑子的事从来都是归他,且我忘性大,学了就忘了。”

“差不多行了。”谢玉璋下逐客令,“回去吧。”

两人站起来,李固也将李卫风的外衫穿在了自己身上。他包着发髻的金环虽然输给了李卫风,但簪子还在,整体看着还有个人样。

李卫风没了革带,套了李固的外衫也只能松垮着穿。脚上还少了只鞋,看着实在不成样子。

谢玉璋无语,道:“把东西还给七哥啊。”

李固道:“从前军营里的规矩便是这般,想要回去,拿银子来赎。愿赌就得服输。”

还叫侍女找块布将“战利品”打好包袱。

人道男人至死仍少年,果真不假。

气氛本十分轻松,李卫风却忽然来了一句:“永宁,景山是怎么回事?我怎么瞅他不太对?”

空气忽然便静了一瞬。

李固接口道:“他家中有事,自然不开心。”

“就是这样才怪啊。”李卫风扯袜子,道,“听说他新妇病了,去别业养病。这几天夏猎又没什么事,他居然不去陪新妇,跑来打猎。总觉得怪怪的,不像他这个人干的事啊。”

杨家和林家对外放出的消息都是广平伯夫人染疾,去了杨家的某处别业养病去了。

林斐之事,所有知情人都闭紧了嘴巴。李卫风当日并未参与,李固便连他都没告诉。只这厮直觉恁地敏锐,竟能察觉出不对来。

谢玉璋笑得十分自然,道:“他原就是个爱玩的人,前些年不过是形势逼得,如今也算功成名就了,自然就露出原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