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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婚礼前一日,二女便联袂而至,脸红红地想要跟她说说夫妻敦伦之事。

谢玉璋直接抽出一本春宫甩给她们:“嬷嬷走前,都给我安排好啦。”

又道:“这个你们也可以拿回去看看,宫中秘藏,很好看的。”

反把二人给羞跑了。

月香跑之前还不忘卷走了那册子。

月香笑道:“不过两个校尉的妻子,听您说得还以为我嫁了侍郎、尚书呢。”

若在云京,校尉之妻与公主直如云泥,连公主的鞋子都摸不到。

谢玉璋不过是因为器重王忠李勇,才不叫他们的妻子再做这些奴婢之事而已。

晚秀道:“嬷嬷不在了,她们小姑娘家家的懂什么,还得我们来。”

月香道:“阿斐姐在外面呢,想进来被我们拦了。”

两害相权取其轻,谢玉璋不想让林斐沾手她的房中事,那便还不如让晚秀和月香。

晚秀和月香便服侍她沐浴。

谢玉璋身上的痕迹,令她二人又脸红又吃惊,咋舌道:“漠北男人也太、太粗鲁了……”

“还好。”谢玉璋说,“我的皮肤就那样,稍稍碰到就泛红泛青的,看着吓人其实一点事都没有。”

谢玉璋肌肤娇嫩,的确从小是这样的。

二女想想,也放下心来。

三人都是人妇,便不免开启了些熟女话题。

林斐在外面等了许久,站在内帐门口问:“怎地还没好?”

三人异口同声地喊:“你别进来!”

又一起笑。

林斐听三人笑声,知谢玉璋无碍,放下心来。

悻悻地想,有什么大不了的,那些春宫册子,她十岁的时候便从父兄书房的暗格里翻出来过。若不管实际经验,单论理论,她保管比她们懂得还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