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她才明白,其实爱一个人是没有任何理由的。
爱她,便可包容她所做的一切,哪怕是她的残忍,她的可憎。
很快,太白上仙便出来,仙仆迎了月秀与月初进殿,只见负手而立的白晔脸色微凉,冰冷地眼眸中清晰可见彻骨地杀意。
月初与月秀站定,都不敢说话,只知白晔即将有雷霆之怒。
“白曜,不得不除了。”白晔话音至此,眼瞳中迸发着阴狠地怒火,“魔界如今萎靡不振,我要白曜率天兵剿灭魔界,他却拒不受令,声称如今并非剿灭魔界的时机。他如今越来越放肆,放肆到我再也难以容忍他的存在。”
此事,月初早有听闻,更讶异白曜的张狂。
月初道:“天帝,如今还有一件事比除去白曜更重要。”
白晔怒气未散,沉着声音问:“何事?”
月初眼角的余光撇了眼月秀,便答:“天帝身边,天界之母,夕薇早在数千年前便勾结白曜。”
白晔却似乎一丝也不惊讶,冷笑:“夕薇与白曜之间的交易我早就了如指掌,但为何你认为应该先除夕薇?”
月初闻言竟是一怔,白晔竟然早就知道夕薇与白曜之间的交易?她不禁又重新审视起白晔这个人来,究竟要有多么深的城府才能容忍一个心怀不轨的女人在枕畔酣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