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好了,有底气咬人了?”顾昀析看着那几个牙印,似笑非笑地看着余瑶,挥手布下一道结界,他不怎么费气力的就将人捉到跟前,挑着她的下巴,目光在那张百般难描的脸上游移,带着难以形容的危险意味。

余瑶顿时蔫了。

她吸了吸鼻子,声音闷闷:“我就是不想你这样做。”

“总归,会有其他办法的。”

“天族在我们那般逼迫,强打上门时都未曾放出邪魔,就说明时机不成熟,这种血脉,哪怕差一点,也是有瑕疵的,难成大器。等古境之后,我们可以立刻潜入天族勘探,不必要在这个时候开启禁地。”

她捏了捏顾昀析带着些凉意的手掌:“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远古时期六界能熬过来,这次也一定可以。”

顾昀析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也不知道听进去了几句。微凉的鼻尖在她颈窝里蹭了两下,青竹香与莲香混在一起,交缠成了一种令人意乱情迷的气味。

顾昀析喉结上下动了一圈,声音已然半哑:“瑶瑶,蒲叶和秋女在一起了。”

余瑶睁圆了眼睛。

她有些惊讶地问:“宿宿?和谁?”

“蒲叶。”顾昀析言简意赅地报了一个名字,有些难耐地衔住她脖颈上雪白的一块肌肤。

余瑶推了推他,有些痒,她直往后缩,又觉得实在惊奇:“你看仔细了吗?真是蒲叶啊?他不是一直说自己对女人没兴趣吗?”

顾昀析闻言,忍不住嗤笑一声。

“没兴趣?没兴趣能从前半夜一直闹到天亮?”

余瑶震惊了,她一言难尽地重复:“闹?闹什么?”

“怎么总是问他们的事。”男人的声音显然不满,还带着些不耐烦。

顾昀析捏了捏她白玉一样的耳垂,嗓子里像是点了一簇火,又被她哼的一声浇了一桶油,一发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