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方面,他本身就没有自制力可言。

这会,是真忍不住了。

余瑶睫毛颤颤地动了两下,环着他腰的细长手臂收紧了些。

像是某种无声回应。

衣衫半褪,软玉生香。

顾昀析专心解她的衣裳,平时再清冷的人,这会也有些激动,他的动作有些急切,没有章法,寻不到衣裳的解扣,眸光一黯再黯。

两人都没有注意。

顾昀析那近乎庞大的威压,再一次溢散,比上一次来得还要夸张,近乎笼罩了整片天地。

远处,正在审问陈家,处理后续的几人相继抬头,不知道该露出个什么样的表情才好。

蒲叶把手里拿着的岩坛一放,与汾坷对视,胸膛连着起伏几下,最后,被气得笑出了声:“行啊,我们在这又审又问,累死累活,那边激动得不像样。”

夙湟美眸里的光流转,她俏脸微寒,望着天空中如巨浪般堆叠的威压,戒备地往后退了两步,她问汾坷:“帝子这是做什么?”

汾坷顿了一下,不知该如何开口同她解释。

“两口子嘛,年轻,不知道节制。”汾坷看了一眼乌云堆聚的天空,头疼得要命,他伸手抚了抚额,“帝子修为太高,每次一激动,威压就控制不住散发出来。”

夙湟沉默了好半晌,看着蒲叶认命地摇了摇那个黑色的岩坛,嘴角微动:“所以,你们现在要去阻止正激动着的帝子?”

汾坷将手里捧着的花盆交到夙湟手里,再次看了眼天空,面色凝重起来,他道:“你先回自己的院子,顾好粹粹,她好似有些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