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久,也才成年两万年而已。”余瑶笑得将脸埋到他的衣襟里,肩膀连连耸动,“在别人眼中,都是活了无数年的老祖宗了。”

这下,顾昀析彻底懒得理她了。

随她闹。

越理越来劲。

——

另一边,汾坷的院子外,无声无息地站着一个人。

红衣,长发,身边还蹲着一只憨态可掬的白色小兽。

没过多久,汾坷就走了出来,他亲自拉开一扇带刺的荆棘门,脸色虽然不好看,但语气是温和的,他道:“进来说话吧。”

秋女颔首,将垂下来的碎发挽到耳后,又半蹲下身,拍了拍身边的小兽,道:“八两,你自己去玩一会。”

那只小兽人性化地点了点头,嗖的一下跑没了影。

荆棘门开,又很快地关上了。

“汾坷神君。”秋女拉开裙摆,冲他盈盈一拜,保持了不远不近的距离,她眉目间满是风情,却又给人一种清冷疏离的错觉。

汾坷昨夜和夙湟吵过,回去之后就不得劲了,先是才长出一片小嫩叶的闺女不让摸了,一碰,就猛的缩回去,好半天都不再露头,摆明了不想理他。

紧接着,修炼的时候,老是觉得自己身边有很淡的幽冥花香,就像她站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看着一样。

险些走火入魔。

最后倒在床榻上,翻来覆去的就是合不上眼。

见了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