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嗓子干涸,进水后舒适一些,向救援小组汇报完情况,终于能够休息,她先打电话回家。

手机响了一声马上就被接起,钟屏说:“妈,是我。”

“……”

“妈?”

“啊——”钟妈妈号啕大哭,“屏屏,屏屏啊——”

钟屏眼睛热,“妈,我没事了,我获救了。”

“是屏屏?让我跟她说几句。”

“爸!”

“屏屏?你怎么样啊,你现在在什么地方?”

“爸,我在医院!”

电话又被抢去,“你一个人在医院?有没有人陪着你?妈妈马上赶过来。”

“妈——”钟屏赶紧拦住,“现在机场都超负荷,这边很乱,你别来。”

“女人就是瞎捣乱!我来说两句。”

钟屏愣了下,不确定地道:“大伯?”

“是我,屏屏啊,我跟你说,你这次的事情做得非常不对!”

钟屏这一通电话打了足足二十分钟,电话一挂断,陆适马上给她喂水。

陆适坐在她病c黄边,不停地抚着她的头,钟屏喝完水,小声道:“我没事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