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站住!”钟妈妈叫她。

钟爸爸拉住妻子,说:“好了,约了跟人打牌,你看现在几点了!”

钟妈妈指着大门:“屏屏刚才是在抱怨她小时候我们不管她?”

钟爸爸笑:“你瞎想什么呢,行了行了,孩子长大了,做什么她都心里有数,走吧,外套穿上。”

钟妈妈气极,出门的时候还在唠叨:“我都是为她好,可怜天下父母心,她怎么一点都不明白,我能害她吗,啊?”

钟爸爸敷衍着点头。

陆适在钟屏那儿时,一个人呆着也不觉得冷清,屋子处处都是她的痕迹,随便一翻就能翻出一件她少女时期的物品。

现在回到自己住处,诺大一套房,冷冰冰。抽完三根烟,他倒了一杯酒,正要喝,突然听见门把转动声。

大门打开,钟屏走进,“陆适!”

陆适把酒杯一放,大步过去,“怎么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