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停车场走,钟屏顺便问高南:“对了,攀岩馆那里月赛要开始了,你报名吗?”

高南问:“你报不报?”

“我这次估计没时间。”

边上陆适搭着钟屏的肩,cha话:“你什么时候学的攀岩,怎么都没说一声。”

高南:“怎么没说,早跟你说了,自己没记性。”

沈辉道:“你学攀岩了?”

陆适:“看看看看,沈辉也不知道。”

高南笑:“改天带你们一起去。”

聊着天,上车告别,陆适送钟屏回去。

今天又开飞机又飙车,还在医院呆了一晚上,陆适累得不行,把着方向盘,不停扭肩膀。

突然搭来一只手,揉捏着他的肩,陆适侧头,笑着说:“使劲儿。”

钟屏用力捏几下。

陆适嗅了嗅,鼻尖点了下肩膀上的手。

“干嘛?”钟屏问。

陆适:“一股香味。”

钟屏自己闻了闻,“滚滚的味道,软乎乎香喷喷的,好闻吧?”

陆适瞥她一眼,笑道:“滚滚滚滚,叫得这么亲热,这么喜欢小孩?”

“你不喜欢?”

陆适没吭声,开了会儿车,才说:“我跟你的小孩,我一定喜欢。”

“……”钟屏,“想什么呢。”

陆适一笑,“男孩女孩都好,生两个最好,两个孩子一起长大有个伴,被人欺负了也有兄弟姐妹帮着揍回去。”

钟屏笑:“白天再说梦话吧。”

陆适:“怎么就是梦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