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踢掉鞋子,翻身上c黄,一把搂住钟屏,将她往怀里一按,舒舒服服躺下。

“累死我了,今天走了得有二十公里。”说着,眉头一皱,筋骨有点疼。

钟屏坐起来说:“我给你喷点云南白药。”

“……哧,”陆适一笑,“你真像是卖云南白药的,我都听你提过几回了。”

钟屏拿脚踢他:“我说真的,要不然明天早上起c黄,有的你受。”

陆适一想,也是,“那来点。”

钟屏下c黄,在包里翻找。

“就喷在疼的地方就行了?”陆适问。

“嗯,云南白药有好几种……你等会儿。”过了片刻,她拿出两盒,“找到了。”

一回头,愣了下。

陆适已经脱了上衣,翘着臀,整个人趴在睡袋上。

动作真快……

钟屏坐到c黄边上,“哪里疼?”

“都疼,脖子,肩膀,腰,胳膊腿。”

钟屏拿药盒敲他,“认真点。”

陆适突然回头看向她,钟屏不明所以。

半晌,反应过来,她那一记敲在了他的屁股上。钟屏举着药盒,故作镇定道:“说呀。”

陆适笑了笑,胳膊伸长,拧了下她脸颊,才重新趴回去,说:“小腿。”

负重二十公里,连她们这些专业队员都不太受得了,更不用说陆适这种出道没多久的。

钟屏替他上好药,又替他捏了几下,c黄上的人一直不开口,大约是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