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屏面红耳赤,盯着门上的裂fèng看半天,回过神,赶紧翻出脏衣服。

胸口疼,腰上臀上还有大腿都是红指印。

被炸得死去活来,要命了!

抖着手套上衣服,她揉了两把脸,终于镇定下来。

顶着小陆适匆匆烧好一锅水,陆适用脸盆盛着,送到卫生间,里面再次传出洗漱声,门fèng那儿似乎遮了块布,只见光不见景。

他靠墙守着门,抱臂,手指轻轻蹭着嘴唇,好半天,小陆适才乖乖躺下。

钟屏洗完澡出来,擦着头,眼睛对上陆适。

两人默默地看了会儿彼此,陆适弯起嘴角,抽走她手上的毛巾,一把罩住她头发,轻轻搓着,说:“楼上还有个空房间能住人,你是想睡帐篷,还是睡房间?”

“……你搭好帐篷了?”

“没,你要睡帐篷我现在去搭。”

“睡房间吧,反正有睡袋。”

“好。”

擦完头,毛巾拿手上,陆适牵着她的手,打上手电,说:“走。”

“你不洗?”

“待会儿再下来,我先送你上去。”

“……我自己能走。”

说了没用,陆适仍旧牵着她,把她带上楼。

高南的卧室大门紧闭,隔壁还有一间空屋,同样墙上贴着报纸,破破烂烂,靠窗的c黄就是一张木板。

陆适回隔壁把包取来,没吵醒高南。

进房间,他翻出睡袋,替钟屏铺好,说:“你先别睡,头发还没干。”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