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她穿上装备,站在攀岩墙下,仰头看一眼,随即抓住支点,敏捷地跃了上去。

比之前所有人都轻盈,灵巧的力量化为速度,像只小豹子。

这一程,陆适一直仰头。

汗流浃背地结束训练,大家纷纷告别。

钟屏的黑色t恤紧紧地贴在身上,面色潮红,汗水顺着额角滑落,她拎了拎胸口的布料,让风透进去,另一只手不停地扇着风。

陆适走她边上,问:“你回不回?”

钟屏看一眼时间,说:“不回了,下午直接去培训班。”

陆适:“这里能洗澡?”

“楼上休息室里有浴室,”钟屏听他的语气,问道,“你不回去?”

“就剩两个多小时,不回了。”

钟屏点头,一来一回根本赶不及上课,她说:“那我待会儿叫外卖,也帮你叫一份?”

陆适问:“你吃什么?”

“盖浇饭吧,你呢?”

“有什么吃的?”

“楼上有外卖菜单,待会拿给你。”

两人走到办公楼门口,里面正巧跑出一溜人。路窄,钟屏被撞了一下,身子倒向边上,陆适立刻搂住她。

她满身汗,他也满身汗,两人的衣服一下贴紧。

词典和阿界几人捂着鼻子,逃难一样,“快跑,里面放毒气呢!”

马阿姨戴着面具,举着喷壶,一副洒农药的样子出现,冲钟屏挥了下长长的壶嘴,说:“快进来,到楼上去把门锁了,别理他们,我要关大门了。”